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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巡最为蹊跷。补阙的拳头攥住沈砚之的沉香珠串,十八颗乌木珠突然迸裂,露出内里鎏金的安宫牛黄丸。杜老颤巍巍捧起药丸:这...这是我杜家太爷爷为慈禧太后制的...
惊雷炸响后檐,沈砚之忽然解开唐装襟扣。他心口那道疤上,竟纹着缩小版的宋氏医堂平面图。朱砂刺青间游走着小楷:【戊戌年谷雨,于裱画巷拾得吾妻碎玉】
当年典当行不肯吐露医箱下落,他握着补阙的小脚去踩心口刺青,我便将整条街买下来,日日去问。
暮色漫过花窗时,前院忽然传来橹声。二十艘朱漆画舫满载红木箱笼,为首的船娘唱着新填的采莲谣:琉璃瓶里晨露白,沈郎踏破金莲来...
苏雨晴掀开最末那箱的鲛绡帐,我十四岁典当的梅花断纹琴静卧其中。琴腹内整整齐齐码着泛黄车票——正是沈砚之这些年寻访宋氏旧物的轨迹。
夜宴饮至三更,沈砚之忽然离席。循着药香找到西厢时,望见他正将百日宴的残酒熬成琥珀膏。药吊子旁搁着本烧焦的《妇婴宝鉴》,残页间夹着褪色的超声波影像——那分明是我们失去的第一个孩子。
当年你问我为何执着古籍修复,他从陶瓮挖出陈年雪水,只因在碎瓷残页里,瞧见众生皆有重圆时。
更鼓声惊落银杏叶时,补阙忽然在怀中啼哭。沈砚之将安宫丸化入蜜水,蘸着在襁褓写长乐未央。月光爬上他新添的白发,我才惊觉百日宴所有贺礼,都是这些年在深夜里一件件寻回的宋家旧物。。。。
终章
杏林春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