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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用抹布擦到第三遍三八线时,突然发现蓝墨水渗进了木纹——那些蜿蜒的痕迹,竟与他练习本上的抛物线惊人相似。
暮色漫进教室时,他在后门投下长长的影子。
我慌忙藏起找到的半块薄荷糖,包装纸上的俄文标签正被汗水濡湿。
要尝尝吗他晃了晃糖罐,玻璃碰撞声像风铃,爸爸从莫斯科带回来的。
薄荷糖在舌尖炸开的瞬间,广播站突然滋滋啦啦响起《千千阙歌》。
老旧的卡带在第23秒卡住,永远停留在来日纵是千千晚星。
我捏着糖纸的手微微发抖——背面用铅笔写着极小的俄文,像一串等待破译的密码。
那晚我在图书馆翻烂了《俄汉词典》,窗外的合欢树落下今年最后一片羽毛状红叶。
台灯将放大镜的影子投在泛黄纸页上,普希金的诗句在1993年9月6日的月光下显形:
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