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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北疆急报,今夜可能要劳烦夫人独自歇了。
我掀开盖头,看见他正往身上披战甲,月白中衣衬得肩背格外挺直。案头的烛火映着他眉间的红痣,那是今早盖盖头前,我亲手为他点的。
可是柔然犯边我想起前日在茶楼听见的消息,我曾读过《北疆防务图》,若将军不嫌弃,或许能帮着整理些文书。
他转身时眸中微亮,指尖还扣着最后一枚甲扣:夫人竟懂兵法
不过是闲时读过几本兵书。我起身替他系紧披风,触到他颈间的旧疤,将军在北疆时,可曾见过一种叫‘雪狼花’的植物听说只有在极寒之地才能生长,花期不过三日,却能在漫天风雪中开得极盛。
他忽然低头看我,目光灼灼:夫人可知,北疆的战士们常说,雪狼花开的时候,便是归家的讯号。
更鼓敲过三声,他的马蹄声渐远。我摸着案头那卷未拆封的《孙子兵法》,忽然发现扉页上有行小楷:赠陆南风,愿早日凯旋。字迹清瘦,却带着股锐意,像是出自女子之手。
第二日晌午,我在将军府的书房遇见唐溪。她穿着月白羽纱裙,腕上戴着江聿风送的翡翠镯,正对着墙上的北疆地图抹眼泪。
知意,你别怪聿风哥哥……她见我进来,慌忙擦拭眼角,是我不好,若不是我被许给陆将军,他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