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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些不甘心,赵普生也只好走出了房间,老何母亲连忙上来拉住他的手问他儿子怎么了,赵普生说不用担心,可老母亲哪里相信,求求赵普生告诉他们儿子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赵普生目睹了夫妻俩哀求的神情,心中充满了不忍,然而,回想起老何的托付,他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情感,只留下了了一句对不起,随即冲出了房子。
自此以后,赵普生再也没有见过老何,再次去往老何家拜访时却发现房子已经易主了,电话联系也没有用了。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一直不确定老何有没有从那次大病中活过来,因为那时老何看起来真离一命呜呼不远了,得知老何还活着他很是高兴。
我说希望去那座山看一看,请他告诉我具体位置。他吃了一惊,说你疯了,你也想变成老何那样吗我认真地解释道,老何来找我喝酒时我就觉得他很不对劲,结合最近的线索来看,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老何对我讲这个故事肯定是有原因的,并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老何现在就在那座山里。
听我分析的头头是道,赵普生忽然说那我们一起去吧。我笑了,刚刚你不还叫我别去吗赵普生也笑了笑,缓缓说到,这些年来,他的脑海中无数次浮现出那天老何要死了的样子,他不知道为老何保密究竟是不是害了他,以至于他经常在夜里被噩梦惊醒,几乎失去了安眠的能力,所以这次他要搞清楚当年发生的事情,不仅是为了老何,也是弄清事情的真相,去除自己的心魔。
我感到非常振奋,意识到自己不再孤军作战,而是找到了一位志同道合的伙伴,这更加坚定了我找到老何的决心。我们商定在那座山脚下的小镇火车站碰头,然后一起前往山中。见面很顺利,我们在火车站出站口碰了头。赵普生是一个看起来很沧桑的人,脸上总是很疲惫的样子,大概是又没睡好。我们简单交谈了几句就搭上了客车去了乡里,然后又坐一辆拖拉机去了山里,这山里汽车过不了,只有拖拉机走的还算顺畅。
离开时,开拖拉机的老头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我笑着说,怎么,我们看起来不像好人啊老头眯着眼睛说,昨天也有人坐我隔壁老李家的拖拉机来这里,你们这几个人都是一伙的吧,我警告你们哟,这山上是轻易去不得的,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话。老头的话犹如一把定心锤,更加确定了我之前的猜想,他口中那个人一定是老何,否则谁会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呢
老头拖拉机轰隆隆的声音渐渐远去,我和赵普生也踏上了行程。上山的路十分难走,好在我们的登山装备都挺齐全,爬起来也没什么大问题。赵普生一直在留心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当年的瀑布和亭子。走着走着,我们都听到了哗哗的水声,绕过杂草丛生的弯路,水声立刻汹涌起来。我走到山崖边,这下面目测有几百米,瀑布好像一张巨大的帘子挂在山崖上,水石相激,渐得我们身上都是水珠。我高兴地坐到一块石头上,问赵普生石缝在哪,赵普生却犯了难,这瀑布在这,亭子呢当时我就是在这亭子这里坐着的。
他四处观望,忽地指着我说,你起来。我懵了,但也只好照做,一起身我就发现了异常,我好像正站在这亭子的废墟上,周围的草里尽是砖石瓦砾,但很少,大概是因为年久失修加上风雨之类的自然外力让亭子倒塌了,大部分残骸都掉到了山崖下的水里了,只有一些断壁残垣留在这里。
这就好办了,赵普生在脑中回忆着,摸索到一处石壁,立刻就招呼我过去,看来是找到了。我忙不迭的跑过去,只见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隘口。我一看傻眼了,这里面光都没有,黑漆漆的缝隙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了,赵普生看出了我的紧张,一脸严肃地说,真正的诡异才开始呢。
我们侧着身子挤了进去。艰难地熬过两分钟,前面的赵普生停了下来,他说到出口了,接着便传来登山杖打草的声音,整个过程中,除了从赵普生前面溜进来的几丝手电筒的光线外,我看不见任何光。可令我震惊的是,当我俩出来的时候,发现这石壁的另一边竟也是昏暗一片,太阳仿佛被隔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