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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在教堂外停下,传来皮靴踩在积水里的声响。女人起身时,我看见她裙摆下藏着的短刀,刀柄缠着褪色的红绸——和我当年送给阿梨的那把一模一样。而心里的疑惑却逐渐加深,让我不断的想知道答案。
忏悔室的门被粗暴推开,几个黑衣男人闯进来。为首的独眼龙腰间挂着总督府的令牌,脸上刀疤狰狞：听说有杀人犯来忏悔他的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座位,落在我胸前的十字架上,神父,没见过可疑的人
我按住剧烈跳动的太阳穴：只有一位女士为亡夫祈祷。指尖触到珍珠耳坠的瞬间,往事如毒蛇噬心。三年前那个雨夜,阿梨被割掉舌头后,就是用这对耳坠扎进了第一个施暴者的喉咙。
独眼龙冷哼一声,带人离开。我瘫坐在忏悔椅上,看着窗外的雨幕。珍珠耳坠在掌心发烫,仿佛带着阿梨的体温。师父说过,夜莺从不鸣叫,除非它准备好撕碎敌人的喉咙。
三天后的深夜,我戴着兜帽来到码头。海风裹挟着咸腥气息,仓库的木门虚掩着,透出昏黄的灯光。推开门的刹那,我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还有玫瑰香水的甜腻。
5
暗夜真相
马修神父还是夜莺阴影中传来女人的声音。油灯亮起,她坐在堆满木箱的高台上,白色裙摆拖在血污里,手里把玩着那把红绸短刀。仓库角落躺着几具尸体,喉咙都插着珍珠发簪。我摘下兜帽,露出真实的我,月光照亮脸上的旧疤,我只是默默开口：你其实早就认出我了。
阿梨跳下高台,裙摆扫过尸体时没有一丝犹豫：三年前你救我时,手腕上的旧伤和现在一模一样。本还有点不确信但是……她逼近我,玫瑰香水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你却把十字架握的死死的时候,我就万分确定了,因为只有杀手才会在忏悔时,才会把十字架握得那么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