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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会时不时朝来车方向望一眼,违心不无埋怨地冒一句“车怎么还没来?”或许听到我这么说,但凡敏感些的人都会以为听者已经不耐其烦了,但我那位校友却断然不会,依旧夸夸其谈。
每当这个时候我倒真的希望车能快点来了,因为上车后她口若悬河的听众就变成她的同班同学水玉了。
说到水玉,如果忽略掉概率中极大的那一部分,她肯定也是谁眼中的西施,只是可惜了这么好听的名字。一秒记住
上车后,我还是一成不变的走向车尾坐在车行方向左侧紧挨窗户的座位上。因为我们上车的地方是第二站,又是这个时间段,乘车的人本就不多,车尾向来更为颠簸,这破车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很少有人占这个位置。
思而寻静,静而躲,焉知躲而思更甚也。这只是多年后我一时无聊的思解,当时并未想到这许多。
这种小巴只在驾驶位装个风扇,发动机在车头正中一个一米见方的盖子下面,盖子上套着厚厚的垫子以防烫伤被车主加塞安坐在这里的乘客。
由于没有空调,门窗密封性也不是很好,所以车内是名副其实的冬冷夏热。整车除了驾驶位,只有一扇靠手动开关位于车身中部的折叠门。卖票的是一位三十岁多岁,言谈举止透着精明和泼辣的妇女,其他车上也大都如此。
立在折叠门后将要到下一站时,车还没停她早已将门拉开,扶着两边门框探出头去扯开嗓子,连珠炮似的喊开了(于等车的人总是先闻其声再见其人),“浙弗、天方、老山西,顾胡、白渡、小红旗……赶紧、赶紧,上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