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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你现在骂了我一句,几小时,几天或几个月以后我会忽然无名火起,那种暴怒的情形在别人眼里大多以为源于眼前的种种。有人说这是一种低情商地表现,谁知道呢?
严实走后,朱渺回到座位上拍着我的肩膀一个“大”字都没说完就收住了,手也从我的肩头缓缓移开了。
如此看来我的情商真的不高,不知道别人是否也和我一样在生气的时候总会迁怒于毫不相干的或是想要安慰他的人。
至少我曾以另一种身份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本来是安慰人的却被别人一通狂怼。当时心里还暗暗一番自责,是说话的语气不对,还是安慰的接点有问题,又或者是怒者为大?
也许是我们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记得有一次我和钱铎在路边打电话,接连拨了三次,电话都没反应,我们就想换一家试试。
可看电话的老头却不乐意了,一把钳住了钱铎的胳膊非要收我们三次三分钟的电话费。一番唇舌之后,我们还没有怒,他就先恼了。说他也是有人罩着,不给钱就废了我们。
正僵持不下的时候警车来了,当我冲着车上下来的人叫金叔叔的时候(金叔叔本名金大鹏,我通过沈小峰认识的,那一带的片警),老头才满脸堆笑的松开了钱铎。
后来我才知道罩着老头的人是绿毛。
第二天的政治课,上课的人并不是严实而是班主任。周老师的原话是,“严老师今天有事请假,我跟他换一堂课。”
“哎!大师,你可以洗洗睡了。”朱渺只要想起这茬总要挤兑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