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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左右顾盼,生怕被人瞧见,压低声音道:“相爷是有什么话传达吗?”
内侍俄而郑重:“今夜火起之时,淑景殿有贵人召见。”
说罢,他用凝重的表情打断了我的追问,行着揖礼,后腿几步速离了。
我的心断断续续跳了几个时辰。
一想到将要有场人为的大火和未知的任务,便食也无味,坐也难安了。
所幸临近月底,尚宫局所有的女史,不管有无品阶,都去库房清点文书,校对册本了。以至于寝所院内人数无几,方才使我的焦躁未现于人之前。
时间指向亥时,也就是晚上七点。这个季节天已经完全沉了,月亮初上,深宅高墙已经拉出乌黑的影子,与那被月光所照拂的地方,分庭抗礼。
鸟儿还未南归,都已还巢,往日里疏疏落落的鸣上几声,便似融进了梦乡里。而今日,越愈发的聒噪不停,似在宣扬它知道了别人不知的秘密。
树叶很安静,窗纸也纹丝未动,可是院内那棵大树上的鸟儿突然煽动着翅膀惊叫着飞走了,跟着传入耳朵的,便是连天的呼喊,人声逐渐鼎沸:“走水啦!甘露殿走水了!”
甘露殿?那不是皇上的寝殿吗?左相居然敢把皇上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