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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愠怒道:“你是鬼吗?是要找我索命吗?”
这小内侍不言,只捂嘴笑。我见他生的非常白净,带了些阴柔之美。在我的认知意识里,阴柔与娘炮的界限,站在更加清晰了。
“你叫什么?所为何事?”我学着刘司言那一套当官的口气。
谁料他轻轻一合掌:“对了,咱家正等着典言问这个问题呢。典言想想,咱家叫什么?”
我再三看了他的面容:“本官与你素未相识啊。”
他嫣然一笑,眉眼生辉:“左相爷赠您的包袱里,那条薄锦被,上面绣着什么?”
我的脑袋突然闪过进宫当晚的画面,相爷拍了拍我的包袱皮,来了句无头无尾的话:“落雪容易,罗衾难得。”
我的眉心一簇:“鹿?你姓鹿?”
“是,咱家叫鹿呦鸣。”他说起话来唇红齿白,唇色可比胭脂。
着实,那条锦被上的绣工,绝对是这个时代绝无仅有的。我经常在睡前醒来望着那只栩栩如生的梅花鹿出神,不解左相为何不用如此绝妙的绣样去做一扇供人观赏的屏风,却来制成一条任人揉搓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