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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很想把忆陌文娱给做掉，但如果做掉忆陌文娱的代价是同归于尽，那他就不乐意了。
他想的是多挣钱，不是想把自己坑进去啊！
孟升见他不说话，怒吼道：“干嘛吞吞吐吐？你是耍我玩吗？！”
方庆阳吓了一个激灵。
“不是，不是刷您，我是想说票房的事情其实……”
他咬着牙小声说道：“那票房其实没有问题，就如我们提供给税务局的报表显示，那就是真实数据。”
孟升皱了皱眉，“那你开记者发布会的表格数据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方庆阳低下头，“那是我为了坑害忆陌文娱，故意那么说的。”
事情真相大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