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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不通。
忆陌文娱是家大业大，但是也没有大到能让这三座大山联手合作的地步啊，不仅合作，出手速度之快也是匪夷所思。
忆陌文娱的背后，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
在这种雷厉风行的办事效率面前，方庆阳的‘拖字诀’是根本没有用的。
眼看孟升就要转身离去，他赶紧上前拦住，毕恭毕敬的说道：“孟副局，您等一下，事情其实不是您想的那样，那票房吧……”
孟升看着他，“票房怎么了？”
方庆阳欲言又止。
如果他承认票房数据是真实的，没有弄虚作假，那他开记者发布会坑害忆陌文娱的事情就暴露了；
可如果他不承认，死咬着忆陌文娱不放，那他就不得不面临破产+软禁的双重惩罚。
后半辈子估计都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