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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远观过任苇屋顶上的云气,知晓任苇家阴气太重,她看过天堂的面相,知道天堂不堪大用,以后,红军和小军所有的希冀只能寄托这个小女子了。看在红军的份上,她要出手相助。
木盆边有一个陶罐,陶罐肚大且深,刁婆婆揭开陶罐的盖子,里面窜出一条大蟒蛇,蟒蛇吐着鲜红的信子,晃着头,刁婆婆顺手一捞,将蛇握在手里。
这是一条家蛇。以前,刁婆婆家的老鼠成群,它们嘶咬家具,抢吃粮食,几件不成样的衣服,也被它们咬得千疮百孔。据说这条蛇来自于屋后那片树林,自从来了这条蛇后,家里突然太平下来,刁婆婆把它当成儿子来喂养。
她将蛇缠绕在任苇的腰间。
此时的任苇头脑清醒,但浑身无力,像一个傀儡,只有任由刁婆婆摆布。
蟒蛇在任苇腰间摩挲,不一会儿,嘴里吐出白色唾液,这些液体粘在任苇光滑的肌肤上。刁婆婆见状,将蛇装入陶罐,顺手,把桌上的一块肉去入罐中,再盖上盖子。
这时,刁婆婆揉搓任苇的后背,枯槁的十指,却手法精道,轻重缓急把捏得十分到位,她将蛇的唾液逼到任苇的肌肤里,任苇背上火辣辣的。
“负暄闭目坐,和气生肌肤”“旷然忘所在,心与虚空俱”。任苇虽然坐在盆沿上,但她感觉骑在云彩之上。
接着,刁婆婆一双手从后面把任苇抱住,她把双乳贴在任苇的背上,轻轻蠕动,她身体的微热,给了任苇恰到好处的温暖。五分钟后,任苇感到有一口痰要吐出,卫婆婆见状,用力在任苇肩头一掐,任苇趴在盆沿,舒畅地吐出两口淤血,深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