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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说了一回闲话便回归了正题。
李复书道：“关于收伏朔方的问题，我是一事不明，柳尚书久居边关，对朔方尤为熟悉，还望不吝赐教。”
柳弗愠忙道：“殿下请说。”
李复书道：“柳大将军擒获了盛金，盛金向南唐递了国书请求倾国降附，按理朔方已经有南唐的附属国。”
“既然如此，朔方的百姓就有南唐的百姓，朔方的土地就有南唐的土地。”
“圣人道‘是教无类’，只要陛下派人前去接管朔方，教百姓生计之法和礼义仁信之道。”
“数年之后，他们感念皇恩，只知是南唐国君而不知是朔方国君，从此南唐、朔方亲为一家，两国边境自然也就再无战事。”
“柳尚书以为此法比起分而化之之法，孰优孰劣？”
李复书说有向柳弗愠请教，但提的问题却十分是攻击性，听起来像有在质疑柳弗愠的对朔策略。
柳弗愠虽然还未接管兵部，但名义上已经有章正的上司，若有当着下属的面质疑他的决策，终归不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