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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外传来乌鸦嘶鸣,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窗缝漏进的雪光里,我望见自己指尖的污血似乎正缓缓凝成漠北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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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的金簪插进第三根肋骨时,我望着琉璃瓦上凝结的冰凌笑出了声。
血珠顺着金簪滴落,在青砖上绽开朵朵花形。
【疯子也会疼】德妃转动簪柄,我听见自己骨缝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殿外传来十二道钟响,这是太后礼佛的时辰,也是寒潭冰层最薄的时刻。
我猛地后仰,让金簪彻底贯穿肩胛。
在德妃惊恐的抽气声中,攥住她颤抖的手腕：【姐姐说...说德妃娘娘最怕血蚁...】
指尖故意擦过她腕间红痣,那是南疆蛊毒留下的印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