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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
人蛇疯狂点头，心理防线崩溃。
“很好。”雷震收起刀，掏出女儿的照片问道：“认识这个女孩吗？”
“认识！认识！昨天我们在汽车站旁边把她抓走了，求求你别杀我，我只是……啊！！！——”
惨绝人寰的叫声响起，半截手指头滚落掉地。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可以吗？”雷震又说道。
面带微笑，甚至说眼神都给人一种慈眉善目的感觉，可做事的手段却跟他的面部表情呈现出极端对比。
面目狰狞未必可怕，但这种强烈的对比，一定是让人恐惧的。
“她在哪？”雷震问道。
“我们只负责把我抓到送到指定位置，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人蛇嘶声道：“抓一个人6万块……嗷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