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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求饶，可这只是开始。
雷震一句话都不说，继续慢悠悠的撬指甲，满脸的专注，仿佛在进行一件非常重要的工作。
不是仿佛，这就是一项工作——刑讯！
刑讯是有过程的，过程是复杂的，如何能在短时间之内通过肉体摧毁一个人的精神，是非常讲究技巧的。
单独的疼痛属于最低级，必须跟恐惧完美结合，同时还需要给予希望，三者合一才是一场完美的刑讯。
一个指甲、两个指甲、三个指甲、四个指甲……
十指连心，人蛇已经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可以吗？”雷震问道。
人蛇处于被痛觉甚至支配中，没能做出反应，于是第五個指甲又被撬下来。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可以吗？”雷震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