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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御嘴唇动了动，终于按捺不住，兴奋道：“您是提前预感到形势会持续恶化，所以专门去请杜怀真阁下出山吗？”
“不。”
林重干脆利落地否定了对方的猜测：“我只是去赴约而已，与当前局势无关。”
说完，林重又瞟了刘御一眼，语重心长道：“这世上没有救世主，也没有神仙皇帝，我们只能靠自己。”
刘御登时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和刘御抱着相同想法的澹台明月、裴弘等人也十分尴尬，连忙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地坐着，不敢再自找没趣。
“杜怀真阁下还好吗？”庞钧低声问道。
“他很好。”
眼前浮现杜怀真打破虚空时的景象，林重淡然道：“他已踏出了那一步，从今往后，长生超脱，自在逍遥，再无拘束。”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点不明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