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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最怕的，就是林重默不作声。
因为那代表对他们彻底失望。
天字巡察院院主左擎苍视线掠过林重漆黑的短发，正色问道：“您能否告诉我们究竟去了哪里？”
“西部行省，昆玉山。”
林重坦然以对：“我见到了杜怀真阁下。”
虽然杜怀真是林重的师公，但是出于某种复杂而微妙的心理，林重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公之于众。
此刻听到杜怀真的名字，众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庞钧双眼猛地一亮，旋即又黯淡下去。
澹台明月、刘御、裴弘等人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显然误会什么。
左擎苍、梁钰、徐烽等少数高层神色如常，没有太大的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