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0/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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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陌生号码传来张泛黄病历。当看到患者陆以沉,1998年9月接受记忆消除手术的诊断书时,展柜突然传来龟裂声。那块羊脂玉佩毫无征兆地炸成齑粉,纷扬的玉屑在空气中拼出沈清秋的工笔画落款。
苏小姐还不明白吗林蔓幽灵般出现在身后,红珊瑚项链缠着三根白发,有些秘密就像碎瓷,强行拼凑只会割得满手是血。她笑着抹去苏晚衣领沾到的玉粉,指甲缝里闪过青黑色的金属光泽。
陆以沉突然扳过苏晚的下巴,吻带着血腥味落下来。这个充满表演性质的触碰里,有枚芯片被渡进她唇间。耳鸣声响起的刹那,她听见二十年前的雨声穿过记忆沼泽——
沉儿快走！女人凄厉的呼喊混着瓷器碎裂声,带着凤凰纹的孩子去栖霞镇......
尖叫被爆炸声吞没前,苏晚看清了女人腕间的红珊瑚手链,每一颗珠子都刻着细小的蔓字。
**第四章
暗流涌动**
心电监护仪的波纹突然拉成直线时,苏晚正握着母亲冰凉的手。沈清秋枕下的玉佩发出蜂鸣,ICU蓝光里,那些鎏金掐丝的龙凤纹路正在她眼前重组,变成手术无影灯的形状。
准备除颤！
医护人员冲进来的瞬间,苏晚被挤到观察窗前。隔着双层玻璃,她看到母亲苍白的脖颈浮现出暗红色纹路——正是陆以沉心口伤疤的镜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