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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晓彤暗道这些神仙不会是懂读心术吧？寂寥的原话虽然不是这个，但意思不差。
“寂寥，我们斗了上万年了，在斗下去还有意义吗？”广德大师的声音忽远忽近。
“喂，广德大师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张晓彤等了半天，也不见寂寥出声，问道。
“你想让我说什么？被困在你的身体里，我和他斗的了吗？”寂寥的声音里突然有一种挫败的感觉。
上古的魔王被困在一个小小的识海里，挣不脱，摆不掉，在昔日的故人面前，他就算有再多的英雄豪气，此刻也是抬不起头，何况还是在仇敌面前。
“不是我要把你困进来的。”张晓彤也觉得很委屈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