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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墨谦轻笑，有些哭笑不得：“这么说，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咯？”
许方宁愣了下，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
“方宁，那……做我女朋友吧。”季墨谦说。
许方宁：……
沉默好久，许方宁并没有直接拒绝：“等明远哥的事情处理完吧。”
她至少要先确定这一切是不是齐明远的计划才行吧，万一他的伤是真的呢？
季墨谦也没生气，他对自己有自信，“好。”
只要许方宁不像之前那样相信齐明远，对他来说就是进步。
“去哪里？”季墨谦重新启动车子，看向身旁人。
“京城医院。”许方宁缓缓开口，是真是假，她要去弄个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