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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芸顿了顿，继续道：“有些话，我知道原因，才会说，不然的话，恕我不能奉告！”
唐菁笑的有些无奈：“还真是个认死理的姑娘，罢了，事关公司，我还是先跟你说一声吧，我觉得，你那个好朋友何姗姗有点问题，如果你不想被她牵连，就跟她保持距离，或者，告诉我她的为人，让我相信你不会偏帮她！”
水天芸盯着唐菁，神色有些复杂：“你问我何姗姗的事情，是怕我会危害公司么？”
唐菁笑着摇头：“也不是，就是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下，我不想让我手底下的人出问题，你明白吗？我是设计部总监，如果设计部出了问题，我是要担责任的！”
水天芸抿唇：“我相信唐总监的话，但是，有些话，我还是不能说，因为我都不知道，您问我这些话的原因是什么！”
唐菁没想到，水天芸嘴巴这么严实，她无奈的叹口气：“你这是非要跟我秘密换秘密吗？”
水天芸轻笑：“你也可以这样认为！”
唐菁眸子微微闪烁：“好啊，既然你说的这么直白，那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觉得何姗姗这个人有问题，我想从侧面先了解一下她的为人！”
“您是怎么觉得，她这个人有问题的呢，肯定有什么事情，让您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是吗？”水天芸盯着唐菁，眸子闪都不闪。
唐菁失笑：“看来，我是真的年纪大了，跟你说话，居然被你绕着圈子，带着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