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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回答这个问题？”水天芸看着何姗姗的表情，像是在看着陌生人。
何姗姗笑着看她：“你也不用这样看我，我问你的问题，自然是跟我有关系了，你不想回答，我也不会强迫你！”
水天芸看了她一眼不说话，何姗姗开口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挑唆英英，推倒香槟塔的事情？”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水天芸平静的开口。
何姗姗嗤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深了！让我猜猜吧，欧阳辰查的？”
水天芸抿唇不语。
何姗姗立马摇头：“不对，应该不是欧阳辰，否则，你也不会这么个表情，那是……唐正柏吧！”
水天芸猛地转身看她。
何姗姗笑了起来：“看来，我猜对了，我就说，他昨晚怎么突然喊你去阳台那边，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的守护骑士又多了一个，我的敌人，也多了一个呢！”
水天芸阴沉着脸：“何姗姗，你不要把别人当成你，以为谁都是你的假想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