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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一鸣走上证人席坐下，司马淇淇询问道：“铁一鸣先生，被告在你眼中是个穷凶极恶的人吗？”
这个问题一出，C.K震惊了一下，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司马淇淇第一个证人问题居然是问董云杰人品。不止C.K，C.K看到铁一鸣，法官和方傲钦都吃了一惊，不过方傲钦脸上震惊的表情一下便消失。
C.K看到，心想：“咦，看来方傲钦知道司马淇淇的手段了。”
铁一鸣平复了心情，回答说：“董云杰先生是我父亲一手提拔的，为人很随和办事效率很高。”
司马淇淇点了点头，接着向铁一鸣发问：“那你也不相信我的当事人会杀害你的父亲，也就是铁氏集团主席铁庭。”
C.K见到铁一鸣迟疑了没有回答，这个时候方傲钦站了起来，向法官说道：“法官阁下，我反对辩方律师的提问，被告是个什么样的人跟他会不会行凶并没有直接关系。全世界有很多连环杀手他们在常人眼中都是好好先生社会好公民，但是他们确是很多凶杀案真正凶手，所以一个人品格如何，并不能说明这个不会是个穷凶极恶的人。”
C.K立刻明白原来司马淇淇这第一个看似没有什么针对性的问题其实是要把董云杰放在好人的层面上，这样就没有杀人动机了。C.K想明白这个，微微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