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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碗阳春面吃完，段玉儿慢慢把手中的碗筷放到地上。
“要是她还活着，或许我就成为她眼中最大的笑柄了吧。”
“段玉儿，对于你当初做过的事情，你可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后悔？”
夜轻语从很久之前就已经想问这个问题了。
倘若当初段玉儿没有离开，那么慕容瑾也就不会找到借口灭了夜家，她也有可能可以察觉到慕容瑾的阴谋。
可惜这个世界上终究没有如果，有的是已经成了既定事实的悲剧。
“段玉儿，你知道夜家被满门抄斩时的场面是什么样的吗？”
“那些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如今你来问我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段玉儿蜷缩着双腿，把脑袋深深地埋进膝盖里头：“或许你不相信，可我当时真的没想害夜家那么多人，我只想让夜轻语一个人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