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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熹的伤总算有了好转,然而未等她痊愈,刚被封为平南侯的萧亦洄就又一次踏上了前往南境的漫漫长途。
比起皮糙肉厚的萧亦洄,更值得人担心的是从嫁到京城就一直体弱多病的季冰心,十年过去了,她依旧适应不了京城的水土,几乎每逢换季就要病一场,入了夏,更是要瘦得脱次骨,萧月熹一边休养自身,一边也担忧着如今的平南侯府。
慕轻虽看在眼里,却始终不提,只是命太医院将各国进贡的补药补品一股脑地往清凉殿搬,直说赏给萧夫人,留着给她补身子。
萧月熹开始还很莫名,渐渐发觉好些都是季冰心换季时难寻的药材,好笑之余也没有跟他客气,挑拣出i让木蔻尽数送出去给季冰心用,每每听回i禀告的木蔻说家里一切都好,萧月熹心中也算是安定了不少。
上次在长寿殿的事,萧月熹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跟慕轻细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些日子慕轻似乎在躲着她,至少她醒着的时候,经常性地看不到他的人。要不是这晚突然惊醒,萧月熹恐怕还发现不了什么。
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反反复复地做一些乱梦,梦里甚至分不清身处何地,只是无端有种惊恐不安的情绪,逐渐扩散,最后不知是多么可怖的场景,惊得萧月熹兀地醒i,瞪着一双眸子望着头顶高高吊着的安神香囊,好一会儿才缓过i,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边竟有个人!
那人离得并不近,几乎就搭在床边,上半身倚着床柱,呼吸绵长似在熟睡,是——慕轻?!
萧月熹强压下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i的惊呼,愣愣地望着他。
微弱的烛火下能看出,他双眸紧闭着,没了那标志性的笑容,五官都显得清冷了些,眉头微微蹙着,薄唇也紧紧抿着,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令他不快的事。
萧月熹心里冒出一连串的疑问:身上只穿着中衣,连被子都没有一条,不冷么……呸!想什么呢!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疑惑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吗?自打上次从长寿殿回i,慕轻不是搬到偏殿去住了吗?整天都看不到他人,怎么这会儿会在这里,以这么别扭的姿势睡在我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