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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着，顾笑重新将视线移回到笔记本的屏幕上，江天恒跟着凑过来看，顾笑没吭声。
画面里的眷北做好了剪纸，从小凳子上跳下来要拿给园长看，也不知道被什么绊到，眷北摔倒在了过道里。
惊呼一声，顾笑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她猛地站起身子，双拳因为紧张和焦急而握紧。
只见画面里的眷北，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将手里的作业交给园长。
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顾笑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一般有钱人家的孩子，磕了碰了早就哭了，你儿子倒是坚强。”一边的江天恒说了一句：“你教他的？”
摇了摇头，顾笑说“不是，他爸爸教的。”
“季政？”
顾笑没点头，也没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