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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做到的？
不可能！
他怎么做到的！？
但现实已经没有太多时间让方梓晨去思考，他已经看到了那黑色的鬼头朝着自己漂浮而来，当即间想要运转灵气施展法术抵御，但无奈受伤太重，一运气便是双膝一软，扑通跪倒在地，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段远，住手。”方梓晨嘴唇颤抖不停。
“不想死？”段远轻蔑的声音从鬼头中传出来。
“有话好说，我可以发誓，不再对你段家出手。”方梓晨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说道。
“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也许我还能饶你一命。”段远说道：“第一个问题，你师父是什么人？”
方梓晨吞了一口唾沫，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是在学校活动的时候被我师父发现的，只知道他是修炼道术的高人，事实上，我现在还不是他的入门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