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主动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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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那卧室里跑出的原先上午的女子，证明了林艳良并未走错门。那女子只披了件浴袍，见林艳良一刀剁在了那男人的天灵盖上，便失声尖叫
“啊！杀人啦！”
林艳良心恼，抬刀上前就要砍。拽了两拽，三娘却卡死在那男人天灵盖中。那女人见林艳良拔刀不出，自卧室内拿起一把匕首，直刺而来。
林艳良不知那女子为何这般迅捷，不过两步便赶到近前。林艳良一左抬臂，那女子的匕首直刺在甲上却没刺进去。
他见那女子一愣，右手臂便一抡，坚硬的臂铠结结实实地砸在那女子脸上，女子被这下砸懵了，右手撒开了匕首。林艳良不敢多待，左手一把掐住那女子脖子一推，那女子便倒在地上。
林艳良就势跨坐在女子身上，右手自兜内掏出蒜头锤，望着那女子脑袋猛砸数下。林艳良不知疲倦似的砸了不知多少遍，直到再砸的时侯已经砸到地板了，他才停住手中的锤。
在癫狂似的攻击过后，林艳良只感到反胃和恶心，以及手臂的酸麻。他缓缓起身，在一旁干呕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他恍惚的看了看周围，他不明白自已怎么能如此暴戾，又是怎么迷迷糊糊的跑到了这里。
他回身，捡起了男人掉落的金球，死命拽下了卡在天灵盖上的朴刀，兴许是因为抹了鸊鹈膏的原因，刀面上不残存什么血迹。他把刀挟在肋下，拿起蒜头锤用那女子身上的浴袍拭了拭，顺便也捡起了女子的遗物。
他挪动着身子，本想就这样离开。在路过一面摆放在柜子上的镜子时，他瞥见了自已的模样。
因为杀完人后可怖的表情并未完全缓回来，两颗充血泛红的眼珠昭示着暴戾，本应俊朗的样貌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猩红血迹和一抹抹的白色脑浆，仿佛刚食人的恶鬼也似无比的狰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