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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游离于柳家之外，却又能将柳家所有消息紧握在手中。
“或许天外天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呢？你不觉得柳家这几年的动作有些异常吗？”柳若渔飞身上了屋顶，夜幕下，他看向北方。
柳若涛眉头轻蹙。
他自然知道北方有什么。
“你的意思是柳家打算争一争”天下二字，柳若涛最终没有直接说出口。
柳若渔没有明说，便是担心隔墙有耳。
他同样也担心。
“谁知道呢？”柳若渔指了指港口的方向，“你觉得我们有一争之力吗？”
言语间，透着几分自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