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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他拿着画走到梁安献身旁，笑问他像不像高中时期的他时，梁安献没有陪他怀旧，眼底的火一下就判了他有罪。
他们在一起十来年了。
多么可怕的数字，让他都无法安慰自己那是错觉。
单是那可怕到能把人压塌的“熟悉”二字就能教他快速辨别出…那不是嫉妒。
只有关信任。
这么久了，他才知道，原来从梁安献嘴里也会说出那样狠的话。
到此为止，俞望楠不敢再想，他开始加快手边速度清理那满地碎渣，收拾好客厅又去了卧室。
卧室只会更糟，味道浓重到现在都还没能散掉，破裂的水晶台灯和那被撕得几近飘零的衣物，通通刺目难耐。
它们无声躺在那里，好像在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