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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没有。”
莫暖直起身子，捧着陆琛的脸看了又看，“我年轻时候想过，对着一张脸一辈子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可是我天天对着你这张脸，我竟然一点也没看厌，你到底是有什么魔力啊？”
“我这张脸一直在变啊，现在的我和当年不一样了。”
莫暖摇摇头，捏了一下陆琛的脸，“没有，我依旧觉得很帅，想我当年就是被你这张脸撩到的，换个人敢直接开口让我去扯证，我一巴掌呼死他。”
莫暖脑海中是当年两人相亲的场景，虽然过去快三十年了，但她依旧觉得很清晰，她至今还能想起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那么的虔诚，那么的有魅力，太能蛊惑人心了。
“暖暖，这辈子，能遇到你真好。”
莫暖真心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优点，就算有优点，和他一比，那也是一无是处。
“我哪里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