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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苏城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她对整个世界的排斥和抵抗。
他也知道她所有的抵抗都是因为他。
周苏城低头看着照片很久，霏霏很懂事的将照片发给了周苏城。
霏霏作为一个局外人冷眼旁观，她知道楚颜对周苏城的感情。
这几年楚颜不在，她和周苏城有过接触，她也发现了周苏城对楚颜的感情可能超乎了她的想象。
有些事情她实在是不解，于是她问。
“周先生，我知道小西的事情跟你无关，但你为什么不跟楚颜解释呢？”
周苏城可以不回答他，但是他还是说了。
“我最崩溃的时候不是我痛恨楚颜的时候，而是发现有一天我对她的恨好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消失了，另一种情感被替代，这才是痛苦的，所以这种痛苦楚颜没必要承受，就让她一直恨着我，我们俩的关系才能平衡。”
周苏城的话霏霏半懂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