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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无疑是在赤狐的心口上插一刀。
赤狐望着蔡医生的眼睛，嘴角浮现一抹苦笑。
这种时候，她真不知道自己该笑呢还是该哭？
当然，哭不是她的强项。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面对生死都没哭过，现在想哭都不知道该如何哭。
她心里非常明白，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她仰头对上蔡医生的眼睛，看似潇洒的说道：“好，我知道了。”
蔡医生对她如此简单的回答，有些意外，但又觉得是情理之中。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抬起手轻抚着赤狐的头发，询问道：“今晚，你是想留在这边还是回宿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