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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总经理叶佳怡商量后，为了稳妥起见，关云天决定指派人力资源部的一名负责人，在不惊动有关人员的情况下，对陈学良在招标过程中的行为进行暗访调查。
一个星期后，人力资源部的暗访人员出具了一份调查报告，这份报告的内容跟关云天听到的谣传基本吻合，在整个招投标过程中，陈学良没有违反大的原则，跟客户既无现金交易，也没给公司造成明显损失。但确实存在三方面问题，第一，不拘小节，随意接受客户吃请和礼品馈赠，跟个别供应商打得火热；第二，为了关照跟他有交情的供应商，不惜拆散标的，虽然造成的损失并不大，但这样的行为有违办事原则；第三，刚愎自用，对不同意见充耳不闻。
关云天认为，三方面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放在一般人身上，这也许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如果一家几万人的全省知名企业，其掌门人要是有这些毛病，情况就不一样了。
首先，一个乐于接受别人小恩小惠的人，不拘小节，格局自然不高；另外，他敢随意拆散标的，说明陈学良办事随意，原则性不强；第三，即使关云天是昌达集团创建人，工作上也都要多方听取同事的意见，尤其重视智囊人物的建议，陈学良却固执己见，招标过程中以权压人，我行我素。
其实，这样的人也不可能得到同事们的尊重，如果将来把昌达集团交给这种人掌管，不要说百年传承，恐怕用不了多久，董事会就得变成一团乱麻，企业的未来不敢想象。
把调查报告放到叶佳怡面前，关云天略显沉重地说：“看看这个吧，要对一个人做出全面评价，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翻开调查报告浏览到最后，叶佳怡也有些诧异，“嗯，跟谣传的差不多嘛，这个人的本性，在以前的考察中一点也没看出来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