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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底子好就是好啊，随便画画都好看得不行。
特意给他画了上挑的眼线，显得他整个眼睛都含着媚意。
腮红和口红也恰到好处，不会显得太过娘气，配上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更添了一股雌雄莫辨的气质。
好……好看……
我此刻除了好看这个词之外，已经完全想不出其他的词来形容了。
天知道我原本就只是打着要整蛊他的心思去的！我还以为画出来会特别搞笑呢！
结果！
这个颜值！
我觉得我需要氧气。
凌莫凡本人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看着镜子皱了眉：“这样？还好吧，幸好也没娘到哪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