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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女儿过来，秦凤云立刻迎上前去，“怎么样？睡好了没？”
苏黎点点头，安慰：“好多了。”
秦凤云皱眉，摇摇头，“脸色苍白，看着还是不精神可这是督军夫人请你看病，也不好拒绝，早去早回。”
“嗯，放心吧，没事的。”
苏黎出门，上了等候在外的小汽车。
督军夫人敢明目张胆地请她过去，这就说明陆宴北肯定出城了。
他是又去驻地了吗？
以往他要离开前，总会飞鸽传书告知一声，让她不要担心。
可如今，他们撇清了关系，自然也没这必要了。
苏黎心里，惆怅更甚，哀容满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