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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天牢之后,席枭一路沉默地回到容府。
容延见他心中难受却也不好开解,毕竟两个大男人没事坐着说心里话挺别扭的,只得陪他喝了两杯,以排遣各自心中苦闷。
半夜,席枭悄悄翻进了平王府,去见了老平王共同商议营救家人和太子之策。京城他不宜久留,否则容易暴露行踪,何况他还得去寻太子,将家人托付好之后,他才能够安心离去。
得知席枭无恙归来,纵使身在黑暗冰冷的牢笼里,聂含璋也难得地睡了一个安稳觉,这几乎是她两个多月来头一次睡得这么香沉。
所有的担心害怕彷徨无措,在见到席枭的那一刻,也化作了无尽的勇气与坚强。夫妻同心,哪怕前方险阻又有何惧。
次日,闹得沸沸扬扬的骠骑将军府涉嫌贩卖私盐一案,在万众瞩目下,于大理寺正式开堂受审。
看热闹的民众将大理寺公堂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多数人打心底是不相信席枭会做这种事情的,可是当席克轩父子上堂作证时,情形对席枭无疑是很不利的。
甭管席家二房是否被驱逐出席氏宗族,不再代表席家人,可这两父子犯下那罪行之时确实还是席家人,对外买卖时打的也是将军府的名头,孰是孰非,这就很难说得清楚。
尽管席老夫人和聂含璋在堂上澄清,与席家二房分家是因为对方想要谋害她与大房子嗣,故而请了族中长辈作主,证实事情属实之后,才将席克轩一脉除名的,并呈上老族长人和众位长老当时联名签属的那份除名文书以正视听。
可席克轩也不是吃素的,贼喊捉贼,愣说是席家大房害怕贩卖私盐一事败露,所以过河拆桥,联合宗族众人故意将他们二房赶出席家,为的就是日后此事闹上公堂之时,好撇清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