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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子转头看着靠在他脖子上的杜默，此时他只看到杜默一个，一片黑水上除了一颗参天大树外，什么也没有。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身上和头上总感觉有很多“东西”在上面，最重要的是身上好几处都有点儿痛，背上疼得更明显。
“先别问，听白玉指挥。”
秦川听着从头顶传来的声音虽有太多疑惑，两片黄色的小鸭掌还是在水里快速划水。其实他怎么看每一处都是一样，若没有“人”指导，他可能会在原地一直打圈圈。在白玉的指导下，他把嘴伸进水里，白玉让他向左向右向前向后……稍微偏离他的说法，脑袋上就是一疼，几根毛便飞了下来。最后他终于先后刁起了三个看不见的“东西”，若不是鸭嘴里的触感，他都以为自己在“表演”。
白玉累趴在白毛里，好好的救人惊险时刻，愣是被这只鸭子弄得傻乎乎。尤其是鸭子用嘴叼起宋明的头把他放到背上时，他都“惊”了。
“宋哥，怎么样了？”
容瑞蹲下，宋明呼吸还算正常，就是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发紫。
“不太好，反正得快出去。”
杜默点头，又询问青无有没有看见阳玥等人，对方摇头。她靠着鸭脖子坐下，引路茉莉从手里飞出，飘到鸭子头顶。花瓣指路，白玉则说话指挥秦川往何方前进。
地魂鬼看着无望挣扎的身影越来越小，声音也淹没在水声中。他今日确实切身体会，是挺痛的……
秦川终于划到边缘，突然他感觉自己被什么载了起来，眼前黑暗，一阵急速上升。等他自己用脚站起来时，一片开阔的地带，偶见几个石头，几座小山，几条河流，还都是黑白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