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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没关系，有我在。”
“我突然发现，我应该是不喜欢他了。”
陆忆歆沉默了一会儿，冷不丁地说出了这句话：“他越来越让我讨厌了。”
顾褐听到陆忆歆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略微惊讶了一下。
她是说……她越来越讨厌沈西凉了？
对于顾褐来说，这绝对是一件好事儿。
“算了，不想这些不开心的。”顾褐拍拍陆忆歆，说：“反正我不会让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伤害你的。”
陆忆歆听着顾褐的承诺，扭头看着他，“顾褐，你真好。”
“傻姑娘，说什么呢。”顾褐说，“我喜欢你，对你好是应该的，别跟我说谢谢，多生疏。”
沈西凉坐在前排，老师开始上课之后，他回头朝着陆忆歆和顾褐的方向看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