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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霄扬起小脑袋，并提高了音量，“但是，即便我将这些圣妖真血都炼化了，也只是提高了成为圣妖的几率而已，并不是一定会成为圣妖。而这样一来，我凤九霄便不配做你的兄弟了。一个稍高一些几率和一个兄弟，我当然会选择后者，这笔账，我会算。”
“你还会谁算账了？”
萧北梦很是诧异地看着凤九霄。
“那是自然的，在学宫的时候，我隔三岔五会去圣城的望香酒楼，经常看到墨梅姐拿着算盘在那里拨弄，看着看着，我也就会了，后来也发现，做买卖和做人是一样的道理：不能什么都攥在自己的手里头，得想着别人；不能光看眼前，还得看将来。”
“妖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萧北梦摸了摸凤九霄的小脑袋，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既然是兄弟，那咱们谁也不能亏待了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