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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歌闻言，冷笑道：“规则的制定，不是几个人就能说了算的。芮姐，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另有打算。”
关芮点点头，她有些明白了。
既然这个看似公平的投票规则，不利于自身利益。那就打破这个规则，重新树立一个有利于自身利益的规则。
她不知道郑歌要如何做，但也没多问。
……
关芮在京城的家，也是四合院。
送她回去后，郑歌直接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郑歌见到了郭亚。
“怎么样了？见到那位汪总了吗？”郑歌脱掉外套，随口对沙发上的郭亚问道。
郭亚叹了口气，道：“见是见到了，还挺热情来着，拉住我闲聊的半个小时。不过这就是个老狐狸，基本没探出什么东西来。更是反过来，对我来了个各种试探。另外，除了这位汪总外，我又见了几个人，收获都很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