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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仍一口断定是我,“哼,你没拿,那还能是谁。快点还回来。”
我颇为怄气,叉腰与他对吼:“你讲不讲理啊,我都不知道你说的画是什么画,你就要我交出来,我交什么给你?”
他这是怎么了,为何又突然变一副面孔,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昨日对我还好好的,我去看望安平回来晚了,他担心我,还特意提着灯笼候在门口迎我回家,对说话我也是温柔体贴,嘘寒问暖,这才过了一夜,便又对我大呼小叫,还随意质疑。
想必又是闲着无聊,与我斗嘴找乐子来的。
“再说一遍,快把那画还给我,那幅画对我很重要。”
我近来精神欠佳,无力也不想与他争吵,任他再说什么也不再搭腔,自顾自去逗弄月食玩。我将月食揽在怀里,让它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腿上,拿着一把小梳子,慢条斯理地替月食梳着毛发。月食惬意的半眯着眼睛,由我随意折腾。
见我沉默不语,长极再次开口找茬,语气轻蔑,神色也十分凝重,:“原来你们北邱的女子都是这般敢做不敢当啊。且惯会演戏,擅长装聋子和哑巴。做出这等窃贼所为,却若无其事,怡然自得。”
我大怒,虽说我平日里常和别人吵架,但也从未得理不饶人,或冤枉过别人,更没被人这样诬陷指责过。而且这个人还是长极。他方才所言,句句带刺,字字戳心,不但羞辱了我,更伤及两国荣辱。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大动肝火,总之我是被他惹怒了。
他丝毫不在意我脸色有变,仍锲而不舍的向我讨要,“我说了,请你快把你拿走的画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