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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的呆愣过后，便是浓浓的痛苦，复杂和愧疚交织在他的心头，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痛到无法呼吸。
乔笙……没有背叛过他，她临死之前说的那些话，全都是真的。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乔笙都只爱你一个
——厉烨城，你知道吗？不管你信或不信，我的初吻是你，第一次是你，十七岁之后的年华都是你，我爱你，胜过生命。
——不管别人怎么说，答应我，救小棠。
她的笑颜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几分绝望，几分柔情……
她的声音似乎带着千言万语，只汇聚成最后三个字：救小棠。
她当时是不是突然知道真相，当初她也误会他了，所以，突然那么温柔，突然跳崖。
而他，又做了什么？
他不信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