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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多舛。
同时，也大概明白了为什么他提起九麟就会这么咬牙切齿了。
所以，在李霸天的记忆里面，跟着东华羽凡的时候，简直就是它整个鱼生最幸福悠哉的时刻了。特别是在空间里面，时不时泡个温泉，时不时谈个险，时不时调息一下还是蛋的小青……
当然，李霸天多数都是在抱怨九麟如何如何的残暴，对他如何如何的不怜香惜玉，又如何如何的像个疯子一样。让他整天都生活在水中火热，痛不欲生，悔不当初、死去活来当中。
然并卵，他只是在不断地吐槽九麟。
可就是没有过告诉东华羽凡，九麟究竟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啊。
“那个死基佬，简直就是一个变态，老子活这么大，第一次被迫刷新了鱼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好伐，整鱼的手法一套一套的，蒙娜丽莎的微笑都是套路啊套路，骗我这个纯情的少年说有美人鱼，老子居然就信了啊。妈蛋，那哪是美人鱼啊，比老子还丑也叫美人鱼啊卧槽。我真后悔，真的……”
说着说着，东华羽凡慢慢的就没有说话了。刚开始还是一问一答的模式。慢慢的李霸天的话唠模式就被彻底激活了，这一次更加夸张了，居然是升级版的话唠模式，祥林嫂模式了。
她尴尬的抓了抓头发，李霸天的碎碎念一直在她的脑子里面挥之不去。可是好烦啊，她很清楚，只要李霸天开始碎碎念的话，几个小时是停不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