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愤怒 (第12/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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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老柏树底下围观的人有不少，可除了对陈芳的尸体指指点点以外，没人敢上前给她收尸，也无人站出来替她鸣一声不平。
张重阳再次看清楚了这个世界的冷漠。
就在他准备上前给陈芳收尸时，袁衣从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
回头，就听她小声道：“你又要出头？真不怕彻底得罪马三爷吗？”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只是张重阳这句话刚说完，一个女修就从他身边经过，径直走到陈芳的尸体身边，一边给她收尸，嘴里一边大声的嘀咕道：
“你们一个个的，心里同情吧，又不敢大声抱怨，来这兔死狐悲，唉声叹气，有个……屁用。”
女修说到这，手上动作停了下来，抬头朝人群扫了一眼，继续嘲讽道：
“既然那么害怕，还来干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