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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着脸，“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们不说清楚，我哪知道我有招没招？”
常老太太，“还能怎么回事儿？现在全行业都想跟在你三石身后吃肉，谁愿意再扛大旗，艰苦奋斗？”
“哦。”齐磊了然，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
全都苦哈哈的时候，倒容易调动，大伙儿一起使劲奔好日子。可是好日子真的来了，再让大伙苦哈哈的继续奋斗，却没那么容易了。
经过前两年的国家动员，官方挂帅式的蒙冲，现在好不容易出成绩了，三石一战成名，多少企业、学术机构跟在后面吃好处？让他们再冲一回，就都不愿意动了。
这就好比京东方，王圣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拼着公司倒闭的风险，拿命换时间的把cd面板做到了世界前列。
结果，一点好处没享受着呢，你又让我放弃cd的舒适区，再玩命，再押上全部的搞oed？
也就是齐磊在一开始就和王冬圣说了，要搞oed面板？
也就是齐磊事先就和王冬圣说的要搞oed，否则伱看王冬圣愿意不愿意冒这个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