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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说，面对着这样的情况，老首长蕴含着怒火的目光，也是又一次落到了王启赋身上。
“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承认，那个臭小子确实很厉害，咱们这些老家伙拿命拼了一辈子，干的事儿还没他一天干的多！”
“可也正因为是这样，我才会如此痛心啊！”
“咱们两个都是罪人，亲手断送法天司未来的罪人……”
神色有些黯然的王启赋，悠悠的叹息了一声：“先去看看吧，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就死了！”
听到老生常谈的这句话，老首长直接就又跳起来了：“看个屁！”
“你说‘容易’？被七八个顶尖势力全力围攻，别说是人了，就算是神都得脱上一层皮……”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