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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头栽入他的怀里，好浓的药味渗着血腥感，从他身上袭来。
盛南姻眉头蹙的更紧，双手搭在迦叶的胳膊，抬头看他：“你受伤了？”
“破戒受刑罚，无碍，我正要回公主府查看公主的病情。”
盛南姻从他身上退出，不施粉黛的容颜，略显病态的苍白，她转头又看向佛堂里的佛陀，嘲笑了一番：“迦叶，你也会破戒？”
迦叶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佛堂的方向。
这是盛南姻，第一次放下浑身戒备，温和的同他讲话。
“会。”迦叶收回目光，看向盛南姻苍白的小脸：“我不敢说，我是完美的，永远不犯规戒。”
她转头看他，笑了笑，却又觉得不好笑。
想到了祖母，想到皇宫里的亲人，想到鸾青临死前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