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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食很丰盛，很快就在林昆面前摆开，但蔡领导和其他的高层相关人员却迟迟没有出现。
林昆看向送菜的女服务员，笑着问道：“你们蔡领导到底要什么时候过来？”
女服务员有些慌乱，道：“这个……”
一个领班模样女人走过来，谄媚笑道：“林先生，您有什么问题别问她，她就是个普通干活的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林昆看向邻班女人，笑着说：“我只是想知道蔡领导到底什么时候过来？”
“这，这个嘛……”领班女人有些吞吞吐吐。
“这有什么不能说么？蔡领导约的我来这里，我按照约定时间过来，她作为主人应该出现了吧。”
“林先生，实在抱歉，领导的行程不是我们这些做下人能问的，所以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
“谁可以回答，叫过来。”林昆依旧保持微笑，态度看起来相当平易近人。
